“符小姐，你来了！”珠宝店老板笑眯眯的迎出来，“于少爷，你也来了，两位快楼上请。”
是他的车！
约好的是六点，现在已经是十一点。
程子同……
转念又想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，他不能不看她，否则前面的恩爱戏都白演了。
“于少爷见于律师当然容易了，”符媛儿紧盯着助理的双眼，“但现在要见于律师的人是我，请你帮我跟于律师说一声好吗？”
“那晚上我们吃什么，回家做还是外面吃？”她问。
程奕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“你骗我！”她气恼的控诉。
“我相信我爷爷。”符媛儿拒绝试探。
“他怎么知道的？”符妈妈问。
“我是来找程子同的，”符媛儿回答，“我有点事情问他，问完就走。”
民警点头：“你们在外面等着，轮流进办公室录一份口供。”
一个星期后。
“我要求不接受任何采访。”他先这样说。